味美特

入得谷来,祸福自求。
buz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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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 by buzz » 2009-07-30 13:20

比如说。。。?

Knowin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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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 by Knowing » 2009-07-30 13:23

他批判营养学研究方式不严馑出来的结果片面害人,但是他证明自己的结论的方式也是一样的,还比那更不严谨。
一句话说不清楚,回头我写篇读书笔记,本来也要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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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AV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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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 by CAVA » 2009-07-30 14:24

Knowing wrote:比如他建议说:大家要在吃上多花时间多花钱。古代人成天70%时间都是花在吃上。我们为什么不能呢?我看的 有点儿恶心,很想抽他一巴掌。
有个论点说,农业社会,或刚从农业社会脱离不多久的人民花较多的时间在吃上,获得食物,储藏食物,准备吃,谈吃,吃。美国离农业社会不是最远,也够远了。

putaop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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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 by putaopi » 2009-07-30 14:32

这人鼓吹的“吃”跟农业社会的那种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了,有点儿“见山是山,见水是水”的境界。

Knowin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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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 by Knowing » 2009-07-30 14:50

我是觉得他非常不considerate。美国饮食方式对健康的危害近年来早就不是秘密,中产阶级比较注意这些的人已经不是少数,受害最大的群体,天天吃麦当劳的,实际主要是低收入穷人。他这种话说出来简直就是让没钱没时间精力的穷人等着被自然淘汰。
事实上近年fight urban poverty 的运动里内容之一就是对低收入人群做健康饮食的宣传,并提供option 。 比如很多CSA 可以用food stamp,会费也按收入划分等级,而且价钱并不昂贵,反对"吃的好是有钱有闲阶级的奢侈"的错误概念。对有钱有闲阶级这没什么关系。对穷人这就是建了个高门槛吓唬人家不要进来。但是大部分的健康不好在整个社会上造成的负担,最后还是要落在所有人身上。

他出身不错(父母都是名作家),自己又是畅销书作家,当然有闲自己养猪种菜的,我们这种苦出身的劳动妇女看了忒生气。(我承认我是嫉妒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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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inge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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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 by qinger » 2009-07-30 14:51

纠正一下,是我的叔叔于勒。于连是红与黑里的花花公子。
我当时也被牡蛎深深吸引住了,可是第一次吃到生牡蛎时的反应就像Mr. Bing,吓坏了。我能吃醉虾,但是不大能吃生牡蛎,觉得粘乎乎滑滴滴,口感太怪异了。
笑嘻嘻 wrote:你们都真有学问。。。我虚弱地说。我就单记得第一次听见牡蛎这个名称是在《我的叔叔于连》这篇课文里,里面“我”的爸爸带全家上海船,看到小姐太太们精巧地吸食船上老人(其实就是于连)当场撬开的牡蛎,而不弄脏衣服,“立即被这种高贵的吃法打动了”,遂鼓动自己太太女儿去吃。
作为一个当时还从未见过海的旱鸭子,我也立即被这个动听的名字打动了,牡蛎。
现在偶是胡军的扇子。

silkwor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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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 by silkworm » 2009-07-30 15:00

莫泊桑的小说《俊友》里,把牡蛎比喻成“咸软糖”---我可没记住这个出处,是在沈宏菲的文章里看到的:
  去年9月某日,英国萨里郡彻特西镇一名31岁的木匠约翰・赖特因在3分钟内活剥开并生吞了97只生蚝而成为世界吃蚝冠军。吃喝上此类豪举屡见不鲜,德意志帝国第一代宰相奥斯曼就曾创下一次吃掉175只生蚝的纪录(所耗时间不明)。令人称奇者,乃赖特先生对记者发表的赛后谈话:“比赛一结束,我还须吃一条Mars巧克力充饥。”

  英蚝品质平平,个头却不能算小,尤其在9月。西人咸信,凡带“R”的月份,蚝皆肥美可食。无论如何,3分钟内啖蚝97只之后尚觉不饱,合乎情理的解释,似乎就只能是非生理性的。

  食蚝乃西方正典,在中国并不入流。据《太平广记》卷四百六十五:“蚝即牡蛎也,其初生海岛边……海夷卢亭者,以斧楔取壳。烧以烈火,蚝即启房,挑取其肉,贮以小竹筐,赴虚市,以醑米。蚝肉大者腌为炙,小者炒食,肉有滋味,食之即甚壅肠胃。”西方的海夷们一律生食之,真生番也。莫泊桑在《漂亮朋友》里把蚝描述成“可爱而油腻的、如同被贝壳关起来的双耳;在味蕾与舌头之间的感觉,如同一颗来自大海的咸软糖”。译成粤语,最能传达生蚝滋味的,首选“咸湿”二字。

  欧洲人最早发现生蚝有催情作用,并且是一种“适宜睡前享用的食品”。19世纪的法国人贝劳在《吃的哲学》一书中曾经说过:“劳苦大众不宜吃蚝。蚝只适合闲散之辈,于睡前进食尤其佳妙。”大情圣唐璜,据传每天上床前必吞蚝50,否则不能应付他的日常工作,情状近似于今之写字楼里的白领们狂吞多种维他命丸。意大利浪人卡萨诺瓦则中意在早上与**共浴时服用,虽则是早一次,晚一次,剂量方面却与唐璜一样,不多不少,也是50粒。真个粒粒皆辛苦啊,谁是劳苦大众,谁是闲散之辈,一时也说不清楚。

  春药不宜当着对手的面服用,故欧洲男性在17世纪和18世纪常常举行一种秘密的食蚝仪式,藏身于密室,一人吃上一打。除了方式上的怪异,法国人还喜欢把生蚝浸茴香酒吞食,功效相当于中式的药酒,皆有助于男性把他们的御女之战打得更火爆,更持久。说到打仗,另一个法国男人拿破仑就习惯于把生蚝当成他个人的军粮,一种“火线食品”。遥想拿破仑当年,雄姿英发,于隆隆炮声中啖蚝如豆,谈笑间,蚝壳灰飞,樯橹烟灭。

  万丈“蚝”情至今仍在欧洲燃烧,法式**节餐单上一般都不会遗漏此物。而在信奉“以形补形”的广东一带,亦有生蚝壮阳一说,但流派不同,盖因与男性睾丸形似耳。此事确与“睾丸酮”有关―――事实上,生蚝的种种催情传说,惟一有根有据的就是蚝的含锌,这种微量元素对男性生殖系统运作有一定刺激作用,有助于强化精子的生长和活力,对于男性不育也有疗效。生食则是保留蚝锌之上策。不过,今人若确认自己果真缺锌,却也犯不上如此缺心眼地把蚝当成春药来吃,直接到药房去买一瓶补锌口服片,口惠实至。其实女性若严重缺锌,也会妨碍发育,并且导致骨质疏松。医生对锌的建议摄取量,女性为每日12毫克,男性15毫克。由于每6只生蚝中的含锌量约76毫克,所以理论上日进一蚝就已足够一日之所需。

  风月无边,但馋虫就是馋虫,精虫就是精虫,药非食,食非药,酷爱食蚝者除了嘴馋还是嘴馋。不过此说想必也难以服众,否则,赖特先生的饥饿感和97只生蚝之后的那条Mars也就无从解释了。

笑嘻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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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 by 笑嘻嘻 » 2009-07-30 15:19

对对,是于勒。
云浆未饮结成冰

森林的火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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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 by 森林的火焰 » 2009-07-30 17:58

咸湿。。。
广东话“咸湿”就是特别下流的色迷迷的意思。而且,相信蚝能催情,是因为形似男么?我听说的说法是形似女。
倒是“洛基山的蚝”是货真价实的牛睾.
http://harps.yculblog.com
搬家了搬家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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